2006/08/24

鴕著

日子就在瑣事與廢話中度過,沒什麼特別,就是慣常的吃喝拉撒打屁。

中午逐漸習慣買御便當快速解決,桌上的小叮噹環遊世界磁鐵也越積越多,然後就鴕著。見人就笑與打招呼,沒有人就鴕著。

2006/08/22

暖流

Five for fighting於日前出了新專輯,我也悄悄地從網上找了專輯暫時「擱著」,今天一聽,還是差不多的旋律,差不多的感覺,但就好像老朋友,繞了一大圈,悄悄地返回身邊那種暖暖厚實感,烘得心裡有條暖流經過。

我要玩

與麻鼠通完電話後,再次確認了自己的確是個膚淺胸無大志只想玩樂的人。隨口說了一些以前根本唯恐不及之可憎想法,其實根本一直盤踞在心頭,只是從前不敢想,現在卻有種「人蔘不過如此」的感覺,唉。

2006/08/15

我希望有個防空洞

我希望有個防空洞,然後,自閉時,就可以安安靜靜地遁形。

2006/08/01

下筆後的戒慎恐懼

很久沒真正地拿筆寫一封信了,為了達成對朋友寄予親筆書信的承諾,我煞有其事地去誠品買了本Gaspard et Lisa的可愛信紙(其實只是自己想買吧?何必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呢?撲吃),彷彿儀式般,先備齊了所有牲品,才能開始。

果然,寫作需要長時間不間斷練習。畢竟是要寫給別人看,清楚明白是要素之一,卻有時寫著寫著,連我自己都很不明白XD。漫無邊際、天馬行空地跳躍,始終是我疏離世界的思索,要把它行文串起,也頗有難度。有時靈光乍現的想法,自己也很難說出個所以然,於是下筆起文時,常是吞吞吐吐,修了又改,改了又塗,通篇修正帶拖曳過的痕跡,也不瞭解究竟是在溫吞個什麼勁。然後就有了一些異想與揣測,也許是神經迴路有處理外來資訊問題,抑或大腦裡的寄生蟲直接把我的叨叨絮絮直接過濾(事實上腦子裡心心念念的,也常是瑣事),因而常有未知的一段空白;例如,目前始終關切著,我的燒錄機到底要燒壞幾片DVD片才能把一套上下兩集共四片的「燦爛時光」給燒完,今晚十一點五十九分是歸還期限哪哪哪!

就這樣有驚無險地寫完兩頁一封拉雜信,希望那位朋友收到後,不致癲狂。

2006/07/31

喜歡得太晚

今晚邀約水瓶至台北後火車站加入搜尋花朵髮飾之旅,仍然沒找著中意的。真是喜歡的太晚,花朵髮飾潮流是去年夏天就時尚的風潮,相隔一年,實有相見恨晚般地憾恨。

去黛德美時,多多少少瞥到一些,但蕾絲花瓣綴飾得太over了些,讓樸實如我類之「干物女」(註:懶得打扮、一切以輕鬆為原則的女生)頓時難以接受也不知如何安置。

後來決定先去覓食,發現一個驚人事實,怎麼回事?台北後火車站附近的餐廳幾乎是零?怎麼也找不到半家店歇息大快朵頤一番,頓時黑線滿臉,只好退而求其次,回台北地下街尋覓。

去一家不怎樣的店,和水瓶同樣點了個油膩膩的雞排麵解決後(咬第一口時,還被油孜孜的熱油噴出燙到舌苔),發現瘦子不愧是瘦子,食物剩一大盤,回望我的,吃個精光。好啦,我最近真的胖了不少,看來又要節制了。

2006/07/30

純日記

今晚為了歡送即將出國的兩枚小朋友,就去吃了位於忠孝復興三號出口附近之吃到飽泰式料理。

照例地我又遲到了,我真的很沒時間觀念,這點說要改,老是改不掉,很糟。
但還是得努力,先從早睡做起。

還有不貴又好看的海洋風花朵髮飾要去哪買啊?去公館及師大夜市晃了一圈,都沒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