選擇了拒絕聽聞「她與他」的消息,不啻是種自我保護的方法。
其他同學常常有意無意透露我她與他的動向,其實,我一點也不想知道。
我知道,我不可能再去找她了,即使她是我大學四年的死忠兼換帖。
信任感一旦消除,這個人決計就要在我的生命中像空氣一樣蒸發。
同學告訴我,事情沒有這麼嚴重。
我不知道事情嚴不嚴重,我只是想找出一個讓自己快樂的方法。
那就是「遺忘」。
2004/09/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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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Paris is burning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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