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/12/07

女作家之死外一章

前些日子,逕自哀嚎著舊版的「香水」有些地方讀來極為拗口,常常讀了一頁便又得倒退磨蹭三、四頁,盤桓於字裡行間的不順暢,心想難道腦殘,便棄書而逃。然好奇心殺死一隻貓,譯者的中文語法亦提醒了讀者有腦殘之虞,嘗試幾次文字與理解力相抗衡,依舊節節敗退,有道是:「冤有頭,債有主」,遂把譯者之名悄悄記住。有時,內心還一廂情願地喃喃琢磨著屬於這名字的形象:「該不會是個老學究吧...,譯文用字是精鍊卻倒挺咬文嚼字。」然後放下這事,只偶爾與人說嘴。

直到今日看報,讀到一位常常書寫愛情的時尚作家燒碳自殺,也順便讀了她的祖宗八代時,一驚!她大姊便是那位我無心插柳銘記在心的譯者。orz

願死者安息。

不過讓我最佩服大姊的不是「嘯阿義,聖阿珠」,而是醫學院畢業的她自學法文,程度竟然好到可以翻譯小說,我最難忘的兩本是徐四金的「香水」和米蘭昆德拉的「玩笑」。上星期我到澳洲雪梨的紀伊國屋書店,居然還看到黃有德翻譯的小說,倒是我自己寫過的十幾本書沒半本在那店裡。唉,大姊不愧是大姊呀。


以上引用自女作家的部落格文章:
http://www.jamlee.com/jam/xoops/html/modules/news/article.php?storyid=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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